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