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慕浅一时沉默下来,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: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,做完手术,还好吗?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
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,不由得道:你在想什么?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?再来一场火拼?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,慕浅耸了耸肩,道:没错,以她的胃口来说,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