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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