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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