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不知为何,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,跟从前相去甚远。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,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——
这对她而言,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,而且换得很彻底。
申望津听了,微微挑眉看向她,道:既然你都说不错,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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