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一股无法言喻的痛处从下身传来,他不得已弓起身子,发出痛苦的闷哼声。
在心里对梦里的战哥说了一声对不起,顾潇潇曲腿用力向上,朝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攻击过去。
战战,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哟。她贼笑,反正在梦里,不怕不怕。
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:您要说什么,可以就这样说。
男人若有所思:如果是,那还真是虎父无犬女。
在现实中,她还从来没有解过肖战的衣服扣子呢。
肖战吻得动情,加上他对顾潇潇从来不会防备。
按道理说,这俩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存在。
话音刚落,咸猪手再次不甘心的往衣服里钻,这次肖战没有抓住她的手,而是抱着她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顾潇潇还没来得及反应,唇已经被堵住了。
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