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:你少跟我扯东扯西。
迟砚这样随便一拍,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,什么都不需要解释,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。
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,他思忖片刻,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:要是我说,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,不传到老师耳朵里,你还要跟家里说吗?
按照平时的习惯,没什么想吃的时候,她一般都会选择吃垃圾食品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