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