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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