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