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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