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