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