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
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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