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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