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陈美陷入沉思的时候,一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虽然她现在是一只仓鼠的形态,但仓鼠也是有感觉的好伐。
肖战捧起她的脸,语气认真的问她:面对那种情况,你都知道做选择的人会更痛苦,你不会怪她们,她们又怎么会怪你?还是你觉得,她们和你比起来,没有你仗义?感情没有你深?
陆宁诧异的摸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头,是他眼花了吗。
两根纤细的手指提着她脖子上的肉,放到眼前。
她踮起脚尖凑近他,清冷的语调夹着一丝暧昧,吐气如兰的对着他:难道不是吗?
你这么防备着我干什么?陆宁明知故问的道。
他太了解她了,看似没心没肺,实际上比谁都还要重情重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