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
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
如今,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,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,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,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申浩轩听了,冷笑一声之后,忽然冲她鼓起了掌,好手段啊,真是好手段,欲拒还迎,欲擒故纵,以退为进,再来个回头是岸,你是真觉得我哥非你不可了是吧?
庄依波没想到他会说好,愣了一下才又追问了一遍:你真的要吃?
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,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,一面翻看,一面对庄依波道:这家什么菜好吃?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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