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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