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