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