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又看她一眼,没有说什么,松开她的手坐进了车里。
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,不见外人。霍老爷子说,这样也好,少闹腾,大家都轻松。
慕浅挥手送他离开,这才又回到客厅,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容恒。
霍靳西是带着齐远一起回来的,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黑色大衣,可见是从公司回来的。
毕竟上次那间酒店式公寓只有一个卧室,如果带霍祁然过来,必定是要换新地方的。
世界仿佛安静了,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。
一个晚上,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,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。
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,波士顿是去不成了,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,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,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。
是为了我和祁然一起过来准备的?慕浅又问。
齐远顿了顿,回答说:国内是春节,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