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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