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