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