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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