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