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