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还有人说,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,大表姐不再罩着她,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的。
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,止不住想笑:跟你学的,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?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来了——景宝听见迟砚的声音,跳下沙发往卧室跑,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孟行悠,一双小短腿跑得更快,举着手机边跑边喊:哥哥,小嫂嫂找你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