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气笑了:你多大?家长是谁?懂不懂尊老爱幼?冒失地跑进别人家,还指责别人,知不知道很没礼貌?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,何琴也白了脸,但强装着淡定: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?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