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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