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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