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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