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,对不对?
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往常也就是这些孩子爸妈在身边的时候她能逗他们玩一会儿,这会儿唯一的一个孩子爸都这样,她能怎么办?
容恒听了,哼了一声说:那你们爷俩等着认输吧!
庄依波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里面还在准备中的两三道菜,不由得震惊,你要做多少菜,我们两个人,有必要做这么多吗?
庄依波有些懵了,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
就算容夫人、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,那家里的阿姨、照顾孩子的保姆,又去哪儿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