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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