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