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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人会犯糊涂，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，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，现在觉得没意思了，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，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，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还有很多字想写，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
解决了一些问题，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，道，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

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
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，我觉得我罪大恶极，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？
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，她想要更多，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，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