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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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